苗郎中面色一变,随即满脸敬畏地躬身行礼,“张员外好。”
原来此人就是安阳县最大的盐商张博远,家里富的流油,是安阳县不折不扣的大财主。
张博远别说理他,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,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。
苗郎中不觉得被冷落,反倒觉得能看到这个大财主是件万分荣幸的事情,
怨不得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,敢情是这个大财神爷,
随便一出手,那都是成百上千的真金白银,县官太太岂能怠慢?
正想着,就听丫环说话,“是你要见我家夫人吗,跟我来吧。”
苗郎中收回思绪,低着头跟在小丫环屁股后进了屋子。
“这就是我家夫人。”
苗郎中一听,赶紧上前行礼,“草民参见夫人。”
“不用客气,有话坐下说吧!”
听县官夫人这样说,苗郎中忙把手中的礼品放到桌案上,
拘谨地坐下来,低着头,也不敢乱看,直接说明来意,
“草民是清水镇回春堂的店掌柜苗洪,此次是来给县太爷送孝敬钱的。”
“你是清水镇的苗郎中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你抬起头,看看我是谁?”
一听这话,苗郎中缓缓地抬起头,这一看不要紧,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,
我的天啊!这不是范统曾经纳的小妾陈若兰嘛!
她咋摇身一变成了县太爷的夫人?
难道认错人了?
不可能啊,以前曾去范家给这个女人看过病,
当时她发着高烧,满身都是淤青,是自己帮她诊断,并开了治疗跌打损伤的金疮药,
虽说伤的很重,可行为举止上也掩盖不住女性的阴柔和妩媚,
要不是看她是范统的小妾,差点趁人之危撩拨一番。
苗郎中没有认错人,此时在他面前的县官夫人正是以前范统的小妾,陈若兰。
话说陈若兰确实遭受了不少的磨难,
自打嫁给范统后,那是三天一小打,五天一大打,轻则鼻青脸肿,重则皮开肉绽,
后来范统的小舅子沈元泽见她眉眼含情,二人臭味相投,当即一拍即合,很快便勾搭成奸。
不巧被范统当场捉奸在床,沈元泽便厚着脸皮求他姐夫把陈若兰送给他当小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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