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一切。
这段婚姻当中,皇后一直以为陛下同他一样,不过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。
可是眼下被怜月拆穿之后。
然后却才发觉那面孔之下所掩盖的深情。
“可你也瞧见了,他同我可实在是算不上格外亲密。”
虽说身为陛下,实在不该让人看得清自己的心中所偏向的是何人。
可当今天子,这实在淡薄的很。
除了身旁那自幼长大的几个兄弟以外,便从未有过真正的交心之辈。
如今留守于京城之中的。
除了定远侯和徐恩延,也就只剩下个宋鹤眠。
皇后自然不觉得自己会在他心上分上了一杯羹。
“娘娘心中苦楚多年,陛下自然有所察觉,可当初陛下仍在,又怎能让太子与太子妃亲近?”
太子原本这个位置便难坐。
若是背后还能依靠着自己妻族,更无法能够彻底的掌握在其中。
“虽说身为臣妇,不该如此妄议朝中事物,更不该如议妄议君臣,但娘娘不妨好好想想,当年之事种种,究竟是陛下有维护之心,还是…”
真正的不在乎。
皇后低着头已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当中。
怜月站起身静悄悄地退了出去。
刚一出殿门,便同宋鹤眠与陛下撞上。
“见过陛下。”
天子点了点头,目光却一直跟随着院中的皇后。
“朕一直以为是他没那个心思,所以才从始至终不肯给朕半分机会,人是根本就不曾发现。”
当日好不容易将那盒子送到了皇后跟前。
原本以为皇后至少会打开看上两眼。
可却不曾想皇后直接让人收了起来。
“陛下也亲眼瞧见了,娘娘的心中不会没有你,只是身为皇后,不敢有心中私情,身为陛下妻子,也不敢有半分逾矩。”
世间万千男男女女。
起源不过都是来自一个缘字。
天子与皇后之间原本不该如此生疏。
可归根究底,不过是怪那位将自己的儿子都视若敌人的天子。
“娘娘如今在里面,陛下若是想要同她说个干净,不如就先…去看看她吧。”
天子点了点头,越过了怜月的身影后,朝着房门之内而去。
而宋鹤眠则是敞开了自己的披风,将怜月的弱小身躯揽在了怀中。
“我就说你今日说要做个大事,还以为是什么事,原来是…”
“你我,思书和雀儿,许昀和莲心,徐恩延和魅烟,都有了个好结果,那么自然也不能让陛下与娘娘二人仍旧心有隔阂。”
“许昀和莲心?他们两个何时搞到了一起去?莲心前些日子不还跟你说要去母亲跟前服侍吗?”
他心思一直都在大事上,所以自然不会计较这一丝一毫的小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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