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使劲的巴结姐夫,因为她清楚的知道,堂姐的一切都是因为嫁给了姐夫。
所以她努力的想把她稚嫩的模样打扮的更成熟一些。
但无论她怎么努力,年龄终究是她迈不过去的一道坎。
臆想图
随着她年龄的增长,她的长相也是越长越漂亮了,
上门说亲事的也不在少数,但她就是咬着不松口。
村里人也没少打趣她,说她一心想要攀个高枝,最开始她会红着脸啐上一口。
但她却从来也不否认,她就是想攀高枝怎么了?
也正好有了这个传言,让她后来的日子里,不再有那么多烦恼和纠缠了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熬了过来,但她心里的火热却是越来越盛。
因为只要过完这个元旦,她就能满十八岁了。
下一次姐夫再来,等她再次钻进他的被窝里时,他应该就不只是摸摸了吧?
65年的元月来的悄无声息,年味也还没有浓起来。
但对于秦京茹来说,她是掰着手指头算着过来的。
她的心窝口处,每天都像是揣了只兔子,蹦蹦跳跳的焦躁不安。
姐夫该来了,答应过她的事情也应该有眉目了吧?她也已经做好了各项心理准备。
这些日子以来,她每天外出干活时,都会站定了望向城区方向,了望上半天。
。
她总觉得能望穿远处的土坡,望见城里亮堂堂的电灯,望见不用冻手冻脚的好日子。
腊月的风跟小刀子似的刮脸,秦京茹把冻得通红的手揣进棉袄袖管。
此时的她心跳加速,正朝着姐夫家的小院子跑来。
小院子屋顶上方烟囱里冒出来的烟雾,正是说明白了姐夫已经来了。
当她接近院子的大门口时,院子里飘出来的柴煤味儿,直往她的口鼻中钻,
但却更令她确认无误。
她猛地一把掀开门帘子,推开屋门就往屋子里钻。
“姐夫。”
她瞪着亮晶晶发着光的眼眸,喊出来的话虽然有些微颤抖,但却很是坚定。
她的嗓门很亮:“我十八了。”
正坐在火炉子边上烧火的刘清儒,只是稍微得怔了怔。
“哼哼!”
他抬眼瞅着秦京茹,鼻腔里哼着笑的调侃道:“十八就十八了呗,大呼小叫干啥?”
秦京茹才不管调不调侃呢,她直接关好了屋门,转身就坐到了刘清儒的怀里。
她的这个动作很是熟练,因为这个怀抱她已经钻过无数次了。
她一把搂住刘清儒的脖颈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清儒恳求道:“姐夫,
我实在熬不住了,村子里我是一天儿都不想待下去了,求你了,带我走吧!”
她眼里的泪水说来就来,噘起嘴接着道:“您瞅瞅我这双手,
开春刨地时裂的口子还没好利索呢,这冬天一冻又流脓了。
还有我的脚指头,也都冻得跟个木头似的没啥知觉了都。”
“姐夫,求您了。”
她把脑袋埋进刘清儒的脖颈里,
语气声中带着些哽咽的继续恳求的道:“年前儿您就带我走吧!
二栓子家昨儿添了娃,连块儿正经包布都没有,就用他娘的破棉袄那么一裹,
瞅着老让人心疼了都,我可不想将来也这样儿。”
“行了,都多大个姑娘了,咋还说哭就哭上了呢?”
刘清儒拍了拍她的肩膀,柔声宽慰道:“你说年前儿走,咱就年前儿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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