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竟然真的...
"娄晓娥耳尖发烫，急忙移开视线。
被单下的身体不着寸缕，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。
她记得高阳惊醒时的错愕，记得他眼中瞬间燃起的火焰，更记得自已如何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。
窗外传来早起的鸟儿啁啾声，娄晓娥心头猛地一紧。
秦淮茹！
这个念头像盆冷水浇下来。
她怎么忘了，这是秦淮茹的家，秦淮茹的男人！
昨夜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此刻终于开始思考后果。
"淮茹姐对我这么好，我却...
"娄晓娥眼眶发酸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。
她想起秦淮茹总是温温柔柔地叫她
"晓娥妹子
"，现在自已却做出这种事，简直不知廉耻。
身体突然被往后一带，娄晓娥惊呼一声，后背贴上坚实的胸膛。
高阳不知何时醒了，下巴抵在她肩头，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：
"这么早就醒了？
"
这声音让娄晓娥浑身一颤，昨夜他就是用这样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，哄着她做出那些羞人的姿势。
她缩了缩脖子，声音细如蚊蚋：
"主、主任...
"
"还叫主任？
"高阳低笑，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腹，
"昨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？
"
在高阳看来，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儿，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热烈。
这娄晓娥还是有点东西的。
娄晓娥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，下意识往被子里缩。
高阳却收紧手臂，将她转过来面对面。
晨光中，她看到高阳眼中没有半分戏谑，只有令人心安的认真。
"害怕了？
"高阳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，
"昨晚的胆子去哪了？
"
娄晓娥垂下眼帘，长睫投下一片阴影：
"我...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淮茹姐...
"
话一出口，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，
"我对不起她...
"
高阳叹了口气，将她搂得更紧：
"傻姑娘。
"他吻去她脸上的泪珠，
"这事我来跟淮茹说，你不必担心。
"
娄晓娥抬起泪眼看他：
"可是...
"
"没有可是。
"高阳打断她，语气坚定，
"你情我愿的事，有什么好愧疚的？
"
他忽然勾起嘴角，
"不过昨晚某人的胆子确实大得很，居然敢偷袭我。
"
娄晓娥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，闷声道：
"我...我以为您不会醒...
"
高阳大笑，震得胸膛微微发颤。
他抬起娄晓娥的下巴，在她唇上轻啄一记：
"那后来呢？我醒了之后，某人可是主动得很。
"
"您别说了！
"娄晓娥捂住耳朵，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
昨夜那些画面在脑海中闪回，她居然真的做了那些事，说了那些话...天啊，她以后还怎么见人？
高阳笑着拉下她的手，十指相扣：
"晓娥。
"
这声呼唤让娄晓娥怔住。
高阳很少这样叫她，平日里总是客客气气地称
"娄晓娥
"。
这个亲昵的称呼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暖流。
"听着，
"高阳注视着她的眼睛，
"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我就会负责。你父亲那边...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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