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长卿没理靖宁侯,而是眯眼看着众大臣,意味深长得道: “各位大人,你们确定就眼睁睁在这站着吗?”
众位大人面面相觑:啥意思?这是要让他们帮忙的意思?
可是他们是文官啊,打打杀杀的事情也不拿手啊。
于是,众大臣没吭声。
云长卿转头对云凤轻道:“轻儿,你帮为父记下这些同僚,回头为父找他们有点事,记得,一个别落哈。”
“好的,爹”云凤轻不知道她爹让她记这些大臣做什么,但不妨碍她是个听爹话的乖宝宝。
云长卿冷笑着看那些大臣,想白嫖他云府的瓜,也要看老子同不同意。
众大臣:...
威胁,这是赤裸裸的威胁,云长卿找他们有个屁的事,这肯定是想让小郡主把他们记下来,好扒他们的瓜。
众大臣互看一眼,心里已经有了决定。
文官?文官怎么了!撒泼打架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朝堂。
于是,众大臣一股脑冲上去就把靖宁侯和那些家丁围了。
“侯爷,你是不是还伤心呢?本官来安慰安慰你...”
“侯爷,你别难过,本官陪着你...”
“来来,侯爷,本官给你一个安慰的抱抱...”
被围起来的靖宁侯:“...?”
我特么不需要你们安慰,只想你们赶紧滚开别挡路。
这些大臣都是朝堂的中流砥柱,推耸他们也不能太暴力了,于是当靖宁侯和家丁冲破包围圈的时候,云长卿父女俩早跑没影了。
云长卿父女俩离开后很快在后院找到了崔子恒停棺的地方。
“爹,二姐的八字肯定就在那棺木里。”
云长卿点头: “来人,给我开棺。”
“住手,你们要做什么?你们是什么人?凭什么开我儿的棺?”一个妇人怒气冲冲的挡在了棺木面前。
云凤轻不等她爹说话,直接道:“爹,别跟她废话,直接开,不然一会靖宁侯带人来了,就更不好开了。”
云长卿也是这个意思,冷声吩咐下人道:“把这个刁蛮妇人拉开,开棺。”
在妇人声嘶力竭的哭喊中,棺木被云府的下人打开。
下人惊呼一声:“老爷,您看。”
云长卿走上前一看,气的都想杀人了。
只见棺木中躺着一个身着玄色深衣,腰间系赤红绦带的男子,此人正是死去的崔子恒。
而他的手中拿着的,却一个是云凤琴的牌位,一个是写有云凤琴八字的手帕。
云长卿把云凤琴的牌位和手帕刚拿出来,靖宁侯就赶了过来。
看着儿子被打开的棺木,靖宁侯怒气冲冲上前:“云长卿,你竟然真敢打开本侯儿子的棺木,惊扰我儿的亡魂。
老夫明日早朝定要参你一本。”
云长卿都快气笑了:“你个老匹夫,你拿我活生生的女儿给你家儿子配阴婚,证据确凿。
老夫还没参你呢,你倒在这里嚣张起来了。”
云长卿把云凤琴的牌位拿在手里,对着赶来的众大臣道:“众位大人,你们可是亲眼见到我女儿的牌位在靖宁侯儿子的棺木当中。
早朝之上,你们可以一定要给本官作证啊。”
“随便你参,本侯对你所说之事,毫不知情”靖宁侯冷哼一声。
云长卿瞪着靖宁侯:“证据都在这里了,你还敢狡辩?”
靖宁侯冷笑了一声:“这也许是府里哪个下人可怜我儿年纪轻轻就去了,然后瞒着我们做出这样的事。
你有什么证据是本侯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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