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直到把齐骁和那个武将,踢了个半死这才稍稍让开。
齐骁和武将都被踢懵逼了。
他们不就是贪墨了军饷吗?至于这么揍他们?
往年贪墨的大臣多了去了,也只是该流放流放,该砍头砍头。
为什么到了他俩,就要先挨顿揍?
还特么下脚这么重,简直是把他们往死里踢啊。
云凤轻伸着头看了眼地上的齐骁和那个武将:【哎呦,这俩畜生还有活着呢。
不过没死也挺好,踢死他们倒是便宜了。
就该让他们千刀万剐,以告慰舞阳侯和将士们的在天之灵。】
卢霁川也是这么想的,踢死这俩畜生岂不是便宜了。
而且父亲的冤屈还没被洗刷呢。
夏宣帝翻看了下手中的证据,怒极反笑:“好一个平寇将军,连三军战士的血钱也敢吞?
你是嫌边关的战士冻死的不够多,还是嫌朕的刀不够快?
这军饷是多少士兵的命换来的,边塞苦寒,他们吃雪水啃冻粮,你们却用这钱买房子,养歌姬。
午夜梦回,你们可曾梦到那些冻死的士兵来找你索命?”
众大臣呼啦跪下一大片,秦尚书额头贴地:“陛下息怒,臣已经查明,齐骁,李功等人与户部侍郎郭恒勾结司郎中,员外郎篡改军饷账目,私吞银两一万八千两。
只是,臣暂时没找到银两藏匿在了何处。”
说完,秦尚书偷偷看向云凤轻。
果然云凤轻问了系统:【统统,姓齐的畜生把钱藏在哪里了?】
系统在瓜田里扒拉了两下,气愤的道:【哪里只有一万八千两,这一万八千两只是近两年的。
姓齐的一共贪墨了四万三千两。
一部分藏在了他西郊的别苑里,另一部分在他府中祠堂
云凤轻:【这秦尚书查案能力不怎么行啊?漏了这么多银两。】
夏宣帝一听冷冷看了眼秦尚书,你是怎么查案的?连贪墨都一半都没查到。
秦尚书抹了把额头的冷汗。
这也不怨他啊,他案子还没查完呢,就遇到今天的事。
他也是迫不得才把查到一半的证据呈上来的。
云凤轻:【贪墨军饷的事等会下朝我可以匿名告诉秦尚书。
只是这舞阳侯的事情我怎么告诉皇上啊?
统统,舞阳侯这事还有证据没吗?】
系统:【还真有,齐骁当时把知情的人全杀了,还补了刀。
但是有一个姓鲁的先锋官他的心脏跟正常人不一样,长在了右边,因此侥幸活了下来。
只要找到了他,舞阳侯的事情就能真相大白。】
云凤轻:【那姓鲁的先锋官,现在在何处,你可能查到?】
系统:【查得到,舞阳侯的瓜里有。
这个姓鲁的先锋官死里逃生以后,本来打算来京城告御状的。
只是他已经是个残疾人,而齐骁却升了官。
齐骁一脉遍布朝堂,不等他到了皇上面前,可能就被杀了。
于是,他只能先蛰伏起来了,等待一个机会,这一等就等了八年。
这八年来,他无时无刻都在想为舞阳侯和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。
听说卢霁川当了翰林学士后,那个先锋官现在已经来到了京城。
人现在就在离京城二十里外的一个土地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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