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赵德柱一脸烦躁之意,独自倒了一杯酒,一秒见底。
喝完,他又说道:“今天我找曾经的老师聊了一下,老师也给不出具体的方案,只说这种桥,只能使用CFRP索。”
“可问题是CFRP索成本极高,单单是一公斤就超过了一千块钱,完全超出了预算。”
“这也不说了,关键是CFRP索研制技术不成熟,国内几乎没有市场...”
话到此处,赵德柱又喝了一杯。
“现在没有办法了,从安全性考虑,只能选择绕道而行,亏本,就亏本吧。”
赵德柱叹了口气,整个人如同六七十岁的老人一般,一脸的颓废之色。
他是个对工程极为严苛的人,对于质量把控这块,宁愿自已亏钱,也不做豆腐渣工程。
这也是他能快速爬到这个位置的原因之一。
“德子叔...”
黄蒲悠悠抓起酒杯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如果只是钢索的问题,小子我倒是有个办法。”
闻言,赵德柱猛地一抬头,目光如炬。
他望着笑意盈盈的黄蒲,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:“小子,你这是认真的?”
“叔,我什么时候骗过您?”黄蒲嘿嘿一笑。
“这...”
赵德柱瞪大了眼睛,一时语塞。
若是换作以前,他定会嗤之以鼻,不屑一顾。
毕竟,在专业工程领域,他早已是站在巅峰的大师级人物,连他都束手无策的问题,又有谁能解决?
但此刻,他却对黄蒲的话深信不疑。
眼前这个年轻人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。
他电磁炮打乌鸦,基因系统抓罪犯,机械肾脏救国民...每一项发明都足以让人瞠目结舌,登峰造极。
如此一个人说有办法,那他,绝对有办法!
一时间,赵德柱的醉意消散了大半,心中的烦躁也减轻了许多。
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:“到底是什么东西?快说说看!”
然而,黄蒲却卖了个关子。
他慢悠悠地将酒杯斟满,然后笑道:“叔,这事儿不急,待会儿咱们到屋里再细谈。”
“您好不容易来一趟,咱们先多喝几杯嘛,我还想听你唠嗑唠嗑我爸呢。”
“话说当年他骑在你的身上打你,是骑在胯上还是腰上?还是在脖颈上?”
“是什么姿势?是观音坐还是倒6顺9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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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云海市,知识产权局,主任办公室。
“你是说,你这个药,能治疗肺癌?”
站在一侧的宋仁义点了点头:“没错!”
“你还说,这种药只要连续吃三个月,就能彻底根治?”
“嗯。”
“胡扯!”
专利申请负责人忽然嗤笑一声:“呵...小朋友,你知道什么是肺癌吗?”
“那是绝症,无药可治的绝症!”
“这是医学领域几个世纪都无法突破的技术难题,你说被你找到了配方?”
啪!
说着,他猛地一拍桌子,将药瓶重重地丢在桌子上:“行了,我没闲工夫陪你闲扯,有这个闲工夫,你不如多赚些钱去吧。”
说完,他便不管不顾,独自翘起二郎腿,悠哉悠哉地喝起茶来。
看着一张长马脸上留了一撮八字胡须,长了一双势利眼的负责人,宋仁义捏了捏拳头,心里十分不爽。
但还是抑制住了扭头就走的冲动。
毕竟,他只是来注册专利的。
“我这里有证明。”
想着,宋仁义松开拳头,从背包里掏出了自已的病历单子,还有身份证一并递了过去。
“我一个月前就患了肺癌晚期,半个月前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,已经治无可治,我就是吃这个药吃好的。”
闻言,负责人刚送到嘴边的茶杯忽然僵住,眼中闪过一丝惊疑。
“哦?”
他惊疑了一声,赶紧放下茶杯,拾起材料仔细看了起来。
和当初的那位大哥一样,经过不断地比对之后,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
最后,他看向宋仁义:“把你的药再给我看一下。”
宋仁义递上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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