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时的护生堂顶楼,苏辰望着“澜光永昼塔”折射出的七彩光晕,忽然发现光晕边缘有细碎的光点正往八荒之外的海域飘去——那是暖澜花的绒毛裹着澜光,随着季风踏上新的旅程。他指尖划过塔栏上刻着的“八荒之外,亦有生息”,想起楚昭宁前日说的“护生的澜,不该困在大陆的边界”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虎娃小满的惊呼:“快看!南海的鲛人船挂着新旗子——是襁褓纹缀着鱼尾边!”
楚昭宁抱着“澜外航线图”走来,绢帛边缘用荧光海草绘着八荒之外的未知海域,中心标注着近日发现的“澜光岛”——岛上的原住民竟用贝壳和藤蔓搭成襁褓形的栖身所,岸边插着用漂流木刻的襁褓纹路标。“明渊传回消息,”她指着图中用珊瑚粉画的航线,“鲛人船队在澜外海域救起的落难者,自发用鲛人丝编了襁褓形的救生筏,筏子上还刻着‘跟着光走’的八荒文字。”
巳时,护生堂的“澜外筹备室”里一片忙碌:北疆猎户用驯鹿皮缝制防水襁褓袋,西域商人把暖澜花种子装进雕花瓷瓶,南疆巫医调配能在海上保存的护生药膏——所有物资都塞进襁褓形的藤编箱,箱盖绣着八荒图腾与澜光纹的融合图案。虎娃们蹲在角落给漂流瓶系襁褓纹丝带,瓶中装着写满护生故事的羊皮纸:“要让大海另一边的人知道,襁褓里的暖,能漂过任何风浪!”
申时,南海港口的“澜外号”鲛人船扬起主帆——帆面用多层鲛人丝织成,襁褓形的轮廓里绣着能指引方向的星图,帆角缀着漠北牧民送的狼毛流苏与西域药师的夜光珠。苏辰与楚昭宁目送船队离岸,看见船头立着的“澜心舵”——那是用断纹珊瑚骨与护生骨合制的舵盘,裂痕处嵌着暖澜花金箔,舵手正是当年在归墟冰谷被救下的鲛人少年,他回头挥手时,腕间的襁褓纹银镯闪着光。
酉时,金銮殿内,小皇帝对着“澜外护生手札”沉吟——首篇记录着澜光岛原住民的回礼:用岛上特有的彩虹贝雕成襁褓形的“澜心贝”,贝面刻着他们自创的护生符号,竟与八荒襁褓纹的“澜心花蕊”如出一辙。“苏相可知,”他展开一幅用海沙拓印的画,画中是澜外岛民围着襁褓形篝火起舞,旁边用歪扭的线条写着“光来处,是家”,“漠西汗国的使者说,他们在澜外海域看见漂流的襁褓纹木牌,上面的暖澜花竟在盐水里开出了新的花苞。”
戌时初,护生堂的“澜外信鸽巢”传来第一声鸽哨——带回的兽皮信上,澜外船队画着新发现的“砂澜岛”:岛上的沙漠居民用细沙堆成襁褓形的储水窖,窖口盖着绣着澜光纹的粗麻布,“他们说看见天上的澜光襁褓,就照着形状存下了救命的水。” 楚昭宁摸着信上的沙粒,忽然想起记忆石里闪过的画面:多年前北疆雪地的虎娃,如今成了澜外航线的领航人,正把护生的故事,讲给从未见过雪的岛民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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