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个月的努力,地宫内的金银都被挖掘一空,至于武器之类的大多数都锈迹斑斑,长时间的掩埋对它们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
但,苍蝇再小也是肉,户部和兵部是不会嫌弃的。
捆吧捆吧收拾到了一块,准备让它们回炉重造。
黎朝的金银共计挖出来二千多万两,但黎朝的银铤与景元现在的银铤份量不同,饶是如此,炼化后初步估算也有一千六百多万两白银。
这可是白得的!
顶多费些人工重新炼化一二,剩下的可都是纯利润。
靳祎安当场就决定,这批银子他要全部带走!
靳祎安心里拿着一把算盘,啪啪啪的打着珠子。
马上就是上元节,宫内的花灯都可以装扮起来,还有各地边关守将的年礼,士兵们的补助。
还有各地郡城,州府的官员们,都得发上一份。
算盘珠子拨弄的越来越快,靳祎安的眉头也越皱越深,就这么一项支出就得数百万两。
靳祎安心都在滴血,又一次升起了想让皇上裁员的想法。
靳祎安在心里将这一千多万两安排的明明白白,但天不遂人愿。
容小小和德宗一商量,就直接拨走了四百万两,用于蒲州的经济发展。
靳祎安胡子都炸了,当即就蹿了出去,大声反驳道:“皇上,不可啊。”
“蒲州发展固然有利于民生,但四百万两也着实多了些,微臣以为一百万两足够了。”
褚强威急了,凭什么?
他辛辛苦苦为了什么,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乡蒲州能飞速发展。
发展需要的就是钱!
结果,户部尚书一开口就斩去蒲州一多半的拨银,他能干才怪了!
“皇上,蒲州地处虽然不算偏僻,但周围路况您也是看到的,光是修路一事上就得花费百万两,再加上后续的店铺建立,招标,臣以为四百万两也只是将将足够而已。”
靳祎安不干了,还将将足够而已?听这意思,后面还得给他钱呗!
“褚太守……”
靳祎安一顿分析,最后不仅用一百万两解决了路面问题,看那打算好像还有剩余。
褚强威脸都黑了,哪怕他听不出靳祎安话里的矛盾处,也知道一百万两是不可能够的。
可他又说不过靳祎安,就干脆认死理,反正低于四百万两不行。
老实人认死理杀伤力大不大不知道,但靳祎安反正是不情愿的。
他觉得他说的明明很在理,为什么蒲州太守一副要吞了他的模样。
德宗被吵的头疼,下意识看向容小小。
容小小扶着额头,觉得靳祎安有些过了。
她确实希望户部尚书能够开源节流,但不是无中生有。
景元现如今每年的赋税在四千万两左右,其中玻璃这种新奇之物占了大头,每年都能贡献出几百万两的收入。
可以说,景元现如今绝对不穷,哪怕在四国当中,这收入也算的上名列前茅了。
前几年景元支出确实不少,容小小扩军队,收拢流民,照田登册,水利工程……
一桩桩一件件,确实让景元国库紧张不少,因此对于前几年靳祎安的扣扣搜搜,容小小是赞同的。
很多事数目不多得银两容小小和德宗都从私库里给补了,但现在是什么时候。
景元国库已经趋于稳定,甚至每年还有数百万两的结余,靳祎安再做抠搜之举,就实在让人难理解了。
“靳尚书。”
笔下文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