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笔下文学>其他小说>农门娇女:空间五夫宠不停> 第475章 五夫的永恒守护(不离不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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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5章 五夫的永恒守护(不离不弃)(1 / 2)

归墟的桃林深处,那株需五人合抱的古桃树,树心早已空了,却从裂缝里长出新的枝桠,桠上的桃花总比别处多开半季。树下的青石板上,刻着五夫的名字,风雨冲刷了百年,字迹反而愈发清晰,石缝里钻出的六和草,叶片形状竟与五人的兵器暗合:楚临风的战气盾、苏玉瑾的药杵、萧战的兽语石、谢无咎的星砂盘、沈墨书的狼毫笔,脉络里流淌着淡淡的金光,像五人从未走远的气息。

那年归墟遭遇百年不遇的“戾气回流”,黑风渊的浊气顺着地脉裂缝涌来,战气虹光被蚀出蛛网般的破洞,共生园的兽群焦躁不安,戾兽幼崽的绒毛泛起灰黑,连药圃的焰花蜜都开始枯萎。最先倒下的是战气卫统领,他用战气修补虹光时,被浊气侵入经脉,咳出的血带着铁锈味,躺在病榻上望着窗外的破洞,喃喃道:“要是楚将军在……”话音未落,床头突然飘来片桃花瓣,落在他手背上,竟渗出战气的暖意,顺着血管游走,逼退了几分浊气。

战气盾的余温

楚临风的战气,从未离开过归墟的城墙。当战气虹光的破洞扩大时,那些刻在城砖上的“护”字突然亮起,砖缝里渗出金色的光流,像无数细小的战气盾,层层叠叠堵在破洞处。有个年轻的战气卫,战气修为尚浅,被浊气逼得连连后退,后腰突然撞到块凸起的城砖——那是当年楚临风亲手砌的砖,砖上还留着他战气的余温。刹那间,他仿佛听见粗粝的嗓音在耳边说:“战气不是用来挡的,是用来护的,把力气往身后的人身上使。”

话音刚落,他的战气突然变得粘稠,像融化的金液,裹着身后的孩童与戾兽幼崽往后退,而他自己的脊背,竟浮现出与楚临风一模一样的战气盾虚影。盾面虽然单薄,却硬生生顶住了浊气的冲击,盾缘擦过城墙时,砖上的“护”字纷纷跳进盾面,让虚影渐渐凝实,连盾上那道为护苏玉瑾留下的旧痕,都清晰得能数出裂纹的走向。

战气卫们发现,每次修补虹光到最艰难时,谷里那片空间褶皱就会飘来战气残影。残影挥拳的角度,总能精准补上他们遗漏的缺口;当有人力竭倒地,残影的战气会化作暖流,顺着他的指尖钻进体内,醒来时,掌心总会握着片桃花瓣,瓣上沾着战气的金粉。有次暴雨冲垮了一段战气墙,夜里抢修的战气卫们看见,雨幕中站着个模糊的身影,正用战气托住摇摇欲坠的墙段,身影的轮廓与文渊阁壁画上的楚临风重合,连湿透的衣角飘动的弧度都分毫不差。

最动人的是那面传世的战气盾。当浊气蚀穿最后一道防线,眼看就要漫进共生园时,盾突然从文渊阁的展架上飞出,在空中旋转着扩大,盾面映出归墟所有人兽的脸。楚临风的声音透过盾面传来,带着穿透百年的力量:“归墟的墙,从来不是我一个人撑的。”话音落,所有战气卫的战气同时汇入盾中,连孩童攥紧的小拳头里,都冒出细小的金光,让盾面的裂痕瞬间愈合,浊气撞在盾上,像撞上烧红的烙铁,发出滋滋的消融声。

药箱里的余甘

苏玉瑾的药箱,总在疾苦最烈时敞开。戾兽幼崽染上浊气,皮毛脱落,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,药圃的徒孙们急得团团转,旧药箱突然自己从阁顶飘下,箱盖翻开,里面的药膏自动飞出,落在每只幼崽的伤口上。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,化作清凉的雾气,幼崽们的呜咽变成舒服的呼噜,脱落的绒毛根处,竟冒出带着药香的新毛,毛色比从前更亮,像掺了焰花蜜的光。

有个孩童误饮了被浊气污染的溪水,高烧不退,嘴里胡话连篇,喊着“苏先生的糖”。他母亲抱着他冲进药圃,却发现所有降温的草药都已用尽。正绝望时,那株与伴生草共生的回心草突然炸开,草籽落在石碗里,自动凝成颗糖丸,糖衣上印着药箱的图案。孩童吞下糖丸,额头的滚烫立刻退去,梦里竟看见苏玉瑾坐在药圃边,正用捣药杵轻轻敲着药罐,说:“苦的时候,就想想甜的,药劲儿才走得快。”

药圃的泥土里,藏着苏玉瑾留下的“后手”。浊气让土地板结,草药枯萎,药农们跪在地里哭,手指抠着干裂的土,突然摸到块温润的东西——是枚锈迹斑斑的药杵头,当年苏玉瑾用来捣碎第一株六和草的工具。他们把杵头埋进土里,第二天,板结的土地竟裂开细缝,缝里钻出密密麻麻的绿芽,芽尖顶着药香,长成的草药叶片上,都带着个小小的“愈”字。这些草药熬成的汤,不仅能治浊气带来的病,连人心里的恐慌都能抚平,喝下去的人说,汤里有股麦芽糖的甜,像有人在药罐里偷偷放了糖。

最令人泪目的,是药箱里那本泛黄的《百草图谱》。有个学徒在救治重症者时,书页突然无风自动,停在“戾兽与人类共用药方”那页,墨迹里浮出苏玉瑾的批注:“万物同源,疾苦亦同源,治人即治兽,护兽即护己。”他试着按方子抓药,给戾兽熬的药渣,竟能给人泡澡退烧;给人喝的药汤,兽群喝了也能安定心神。当最后一个病患痊愈时,药箱突然轻轻震动,飞出片干枯的六和草叶,叶上用战气写着:“我守着药,也守着你们守药的初心。”

兽语石的共鸣

萧战的兽群,在危难时成了归墟的活屏障。当浊气逼得共生园的兽群躁动时,那枚代代相传的兽语石突然爆发出红光,红光穿透所有兽类的眉心,让焦躁的狼族安静下来,让慌乱的灵猴列队站好,让笨重的黑熊挺直脊背。兽皇握着发烫的兽语石,突然听懂了所有兽类的心声:“萧兽皇说过,我们是归墟的牙,要咬碎危险;是归墟的盾,要护住人类。”

兽群开始行动:狼族组成巡逻队,用利爪刨出地脉裂缝,让浊气有处可泄;灵猴攀上古桃树,摘下带着战气的桃花瓣,撒向浊气聚集的地方,花瓣接触浊气就会燃烧,发出带着兽语的噼啪声;黑熊用掌背拍打地面,震出深藏的泉水,泉水混着兽语石的红光,泼在浊气上,冒出带着硫磺味的白烟;最让人震撼的是鹰群,它们用翅膀裹着星砂,在归墟上空拼出巨大的“守”字,星砂光与兽语红光交融,竟形成道临时的防护罩,罩住了整个谷心。

有只瞎眼的老狼,是当年萧战从黑风渊救回来的,此刻却走在兽群最前面。它看不见浊气,却能凭着嗅觉找到浊气的源头,鼻子贴着地面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,那是在给同伴指引方向。当它掉进地脉裂缝时,所有兽类都停下动作,发出悲痛的长鸣,裂缝里却突然透出红光——老狼用最后的力气,把兽语石的碎片塞进了裂缝最深处,堵住了浊气的主源头。后来,裂缝处长出株新的兽语树,树叶沙沙作响,像老狼在说“我替萧兽皇,再守一程”。

兽语石的光芒,甚至能安抚最凶猛的戾兽。有头被浊气激怒的戾兽,冲破临时防护罩,朝着孩童扑去,兽皇举着兽语石挡在前面,石光突然化作萧战的虚影,虚影没有说话,只是蹲下身,轻轻抚摸戾兽的额头,像当年在黑风渊第一次驯服它那样。戾兽的凶光瞬间褪去,竟用头蹭了蹭虚影的手掌,转身冲向浊气最浓的地方,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又一道裂缝。兽皇这才发现,戾兽的耳后,有块褪色的伤疤,正是当年萧战为它包扎时留下的。

星砂盘的指引

谢无咎的星砂,在迷雾中点亮了方向。浊气让归墟的天空变得灰暗,分不清昼夜,战气卫们修补虹光时屡屡出错,孩童们缩在屋里不敢出门。山巅的观星台突然亮起,谢无咎的星砂盘悬浮在半空,银线冲破灰雾,在天上画出清晰的星轨,轨旁标着“辰时补东”“申时固南”的字样,连修补虹光需要的战气强度,都用星砂数字标得明明白白。

星砂盘不仅指引方位,更能预测浊气的动向。谢无咎的徒孙盯着盘面,突然看见银线织出幅画面:三日后的子时,会有股最强的浊气从西北方的地脉涌出。他们提前在西北方布下战气阵,当浊气真的来时,星砂突然从盘里飞出,与战气阵结合,化作张巨大的网,把浊气困在网中,银线越收越紧,最后竟将浊气压缩成颗黑珠,被星砂拖着飞向天际,爆成无声的烟花——那是谢无咎年轻时最喜欢的“净秽术”,连烟花炸开的形状都和记载中一模一样。

夜里的归墟,星砂会变成“引路灯”。有户人家的孩子在浊气弥漫时走失,父母哭喊着寻找,星砂突然从地里钻出,在前面铺成条银线,线的尽头,孩子正蜷缩在古桃树的树洞里,身边围着几只狼崽,狼崽用体温给孩子取暖。银线接触到孩子的瞬间,化作件星砂披风,披风上绣着星盘的图案,孩子说,刚才有个戴星砂冠的先生,摸了摸他的头,说“别怕,狼崽比你更怕黑呢”。

当最后一缕浊气被星砂净化时,观星台的星砂盘突然旋转起来,银线甩出五道光,分别缠上战气卫的拳、药农的药篓、兽皇的兽语石、文渊阁的竹简、孩童的手。谢无咎的声音混在星砂摩擦声里:“星轨会变,守护的方向不变。”话音落,星砂盘化作道银光,钻进古桃树的树心,树桠上立刻开出朵巨大的星砂花,花瓣上的星点,与五夫的本命星位置完全对应。

笔墨间的筋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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